“唐小姐,昨晚的那条短信……”顾子墨抱歉地解释,“昨晚几个朋友吃饭,拿了我的手机,我今天一早才发现他们叨扰你了,实在抱歉。”
“她没有认识的人,却一定有人认识她。”威尔斯放下酒杯,说着一顿,他不想让唐甜甜接触到太多黑暗面,他只说,“她是我父亲的夫人,就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注意到她,至于危险,如果有心人真要跟我们为敌,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。”
陆薄言看向白唐,“你有没有怀疑过,他的记忆和那个健身教练一样,也被篡改了?”
威尔斯没有提及这条短信,唐甜甜不出二十分钟就从病房回来了。
唐甜甜像是想说什么,却又说不出话,她自以为自己二十多年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,就这么平平淡淡过来了。
萧芸芸躲在门后,心惊地听着外面的踹门声。萧芸芸的包放在床头柜上,半拉开着,唐甜甜打开包,在里面寻找注射器。
威尔斯淡淡道,“今天有必须要来的理由。”
艾米莉憎恨地走到床前,拉开所有柜子,泄愤般将酒全倒进了柜子里、床上。
苏简安关了门转身回到房间内,陆薄言洗了澡从浴室出来。
威尔斯不愿再听艾米莉的任何狡辩,“上楼把查理夫人的房间搜一遍,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!”
唐甜甜轻声开口,开门时,她看到走廊里来往的医护人员和其他病人。
“这是个套牌你知不知道?”
茶楼的包厢内,服务员在桌前沏茶。
“对,我看过了,应该是一个追踪器。”郝医生语气稍显得凝重。
“女人看女人不会有错,她看你的眼神就是把你当情敌了。”萧芸芸想着当时的情形,她就说怎么当时觉得不对劲,“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。”